很多朋友打來對我能夠蹲點拍攝和在鴻永網(wǎng)站上分享了這幾千張瓷博會圖片表示感謝,雖然沒有來到景德鎮(zhèn),也通過這些圖片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我的回答都是呵呵,應該的拍攝和分享的確是應該的,但是確實拍的也不容易,且很受氣。
我這里也要說說這些參加瓷博會的藝術家,他們的思想太保守和落后就說外國產(chǎn)瓷區(qū)的展區(qū)吧,那邊一般都是不允許拍照的,每一個攤位都貼有禁止拍照的標簽。
可是歷瓷博會,這些展區(qū)的攤位對于拍照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多默許了拍照,當然我自己還得臉皮厚一點,不管他們高興不高興一些國內(nèi)其他產(chǎn)瓷區(qū)的參展商也都很寬容的讓我們這些攝友嘩啦啦的拍了個通透可是,在瓷博會里面只要是景德鎮(zhèn)的參展商不但不允許拍照,而且還像趕鴨子一樣趕我們這樣一些拍照的人群,一點也不客氣,甚至帶有一點輕蔑。
這里面茶具類的尤其在意,你拿著相機一進去,就跟上一個人,只要你想舉起相機,后面就會馬上阻止,這種人盯人的防守策略讓我們頻頻罷手還有的就是首飾類和藝術瓷類,你只要舉起了相機,坐在旁邊的藝術家,或者參展商立馬像見了仇人一樣,死鉤鉤的盯著你,就像你要搶了他們孩子似的,那種感覺,想想還是放下了鏡頭所以啊,為了拍這些照片,我是各種招式用盡,要不然我怎么需要蹲點5天呢,第一招要借亂,看見人多了,就擠進去,瘋狂的拍一通第二,找熟人,亮身份,做工作,讓我能夠拍照,這個最累,我見過國民黨是怎么勸共產(chǎn)黨投誠的,苦口婆心,軟硬兼施,我這思想工作做的不比他們差第三,敵駐我擾,敵進我退,敵跑我追,反復多次的去拍,一個攤位進去多次,別人趕就走,有人了罷手,沒人了拍照,和打游擊沒有區(qū)別,毛主席的運動戰(zhàn),游擊戰(zhàn)我在瓷博會上拍照已經(jīng)使用的淋漓盡致了其實既然來展示自己,就大大方方的體現(xiàn)出來,這種行為說明了一個原因-怕,怕自己的心血被別人抄襲,這也是景德鎮(zhèn)的最痛啊我們在從事陶瓷藝術上面一定要制造門檻,從畫面本身一直到工藝,和技術,更為重要的是要標詡自己,要敢于露面,要制造自己的品牌茶具為什么怕得尤甚,這和茶具的制造工藝有關,所有的畫工,拉坯工,利坯工很少都是自己的,大多是從市場上調(diào)用的,這樣,沒有技術壁壘第二,畫茶具的大多是畫匠,他們?nèi)鄙賱?chuàng)造能力,而大師們是不會來為景德鎮(zhèn)這些茶具制造作坊提供畫面和器型技術支持的,所以,景德鎮(zhèn)的茶具作坊借用其他畫種,特別是國畫類尤多這樣,大家?guī)缀跏窃谝粋€同質(zhì),同畫,同平臺上面競爭不信,您看看,這幾景德鎮(zhèn)諸多茶具作坊,有多少有新意的畫面,還不是都是那些老畫面,老圖案,他們的創(chuàng)造能力正在出現(xiàn)瓶頸,大家只能在零瑕疵啊,高白泥啊上面打旗號,這都豈不是本末倒置,茶具的審美在那?一個是器型本身的美,一個就是畫面,畫面不停的重復,器型沒有創(chuàng)新,我很難想象,茶具的出路在那,僅僅只是越來越白,越來越透,通體無暇,這又不是拍毛片,這是歷史劇,是正劇,反應陶瓷的文化性,優(yōu)美性沒有,那這些有個屁用再就是我們參展的輕藝術家們,說句心里話,我真沒有看到多少是景德鎮(zhèn),是自己創(chuàng)作的產(chǎn)物,滿眼望去太多的是抄襲,平移,雜交的玩意把別人的東西畫到陶瓷上,就變成了自己的,還怕別人拍照,還真把偷來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養(yǎng)活啦唬我們沒有見過世面啊,沒有看過其他畫種啊,我們一定要走出自己的路,哪怕是布滿荊棘也要開出一條路來,抄襲也許是捷徑,但是不能長久,今天一個瓶子500,明,后,再多少也只能是500,沒有人去承認你,認同你,欣賞你,看好你,想走收藏品市場,沒門的做陶瓷,要做出自己的特色,自己的語言,不用去抄襲,再艱苦,堅持下去就會陽光無限。
就像我搞顏色釉一樣,很多人勸我去畫畫,或者用顏色釉繪畫,我沒有興趣,不是我不能搞,而是,就算我搞出來了,也賣不上價格,畫畫不是你的特長,你拼不過別人但是技術和工藝是自己的,在腦子里面的,別人看了,也偷不走,拿不了,走下去只會越來越爐火純青,只要堅持的幾,自然就出名了,這一條道走到黑,也許才是正道我個人對陶瓷這么多的理解,等名出大了,成專家了,什么都能值錢,名利,名利,先有名后有利,只要你名氣大了,別人才不會管你是畫的作品還是顏色釉的作品在景德鎮(zhèn)已經(jīng)呆了了,不能白呆,我們這么重的身體,砸也要砸出個響來大家都還輕,論資產(chǎn),論實力,論聰明才智,論市場運作,我們輕,我們等的起,不要指望機會會從天上掉下來砸在我們的頭上,你自己沒有實力,沒有自己的真本領,掉下里的機會都砸不到你,你也注定什么也抓不到鴻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