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翁,原名金永峰,生,浙江溫州人,景德鎮(zhèn)大翁畫院院長他自幼癡迷書畫,16歲從藝,在有牡丹王國之稱的洛陽拜著名書法家李進學為師,從此與書畫結(jié)下不解之緣在奔騰不息的藝術(shù)長河里,通過艱辛地探索和實踐,逐漸形成了自己的創(chuàng)作風格大翁擅長山水、花鳥,書法真草隸篆,各體皆能,尤為草書著稱。
再次見到畫家大翁是在下午,他剛從新華書店回來,正一邊聽著輕音樂,一邊坐在大翁堂里翻閱從書店淘來的有關(guān)江西繪畫的書籍他說,這幾天都在忙一個畫展早上天一亮,他喝一杯白開水,再沖一個涼水頭,就一頭扎進了畫室里直到肚子咕咕叫得鬧騰時,他才離開畫室,一般,這時都已經(jīng)是中午了7月份,大翁應邀,將到南昌滕王閣舉辦一個個人畫展以下是記者就畫展籌備情況和當下有關(guān)畫家的價值觀展開的一段對話瓷器:記者張鈞和/文鹿鳴/圖記者:7月份,你就要到南昌滕王閣去舉辦個人陶瓷書畫展,你能簡單地介紹一下這次個展的情況嗎?展品的準備情況怎樣?不久前落幕的大翁書畫展的作品是否還會在南昌展出?大翁:這是慶祝新中國成立60周與藤王閣重修20周邀請展滕王閣是江西人文文化的一個符號,而且又逢60周國慶,因此,這次畫展對于我個人而言,意義非常重大在景德鎮(zhèn)舉辦的個展一結(jié)束,我就去了南昌,并在那里呆了幾天在這幾天里我拜訪了南昌當?shù)氐臅嬅?,參觀了各大畫院和展廳,與當?shù)貙嵙ε僧嫾颐鎸γ娼涣?,觀察他們的畫風從南昌回來,我有了一個感覺,那就是壓力很大江西人文畫淵源很深,八大山人、傅抱石等等畫苑名家,都出自江西同時,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中舉辦我個人的畫展,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挑戰(zhàn)我在思考著,如何找到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將我的繪畫修養(yǎng)與江西的人文精神完美融合這次到南昌,我將帶去70多件作品,分書法、山水、花鳥和陶瓷四大類。
陶瓷作品將占較大的比重,以釉里紅為主我喜歡做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我這70多件作品中,沒有一件是上次展出的作品盡管時間很緊,但我相信自己,大翁這次是能出好作品的記者:你剛剛幾次提到人文畫,細觀你的繪畫作品,也充滿著人文氣息,你對人文畫作何理解?你是否會就滕王閣為主題創(chuàng)作出系列作品?大翁:人文畫是心靈的意蘊,有感而發(fā),見物發(fā)悟,把內(nèi)心的感覺,通過筆墨躍然于紙上因為人與人之間的感受不一樣,對事物的看法也不一樣,因此,人文畫又是因人而異的,這也正是人文畫的質(zhì)人文畫講究的是意境,講究的是筆墨,通過寫與畫,去與觀眾進行心靈的交流,如果經(jīng)歷相同,會加倍感動對方但如果對方?jīng)]有相同的經(jīng)歷,也會有類似的心境,他也能受到觸動如果太過于追求自我,沒有共同經(jīng)歷的人就很難有同感了因此,有些人文畫家,他是冷意的、苦寒的、孤獨的我是否會就滕王閣為主題,創(chuàng)作些作品,我剛剛都說了有感而發(fā),這可能要等我找到心靈的共振點,再作打算了記者:在外人看來,藝術(shù)家是風光的,然而,對藝術(shù)家的求藝之路的艱辛、孤獨與痛苦,卻是能以體會的你沒有文憑,也沒有職稱,然而你在藝術(shù)之路上卻創(chuàng)造自己的藝術(shù)奇跡大翁:因癡迷藝術(shù),我自幼棄學為徒,跟民間藝人學泥塑、漆畫、瓷畫,學對佛像的造型,壁畫的用線用彩有民間獨到技法,所以每落筆潑彩總離不開以前的影子。
出師后棄藝離開家鄉(xiāng)。
為生計、為理想一走就是幾十于古都洛陽時間長達十五在洛陽有幸拜著名書法家李進學先生為師;在先生的教誨下,對北魏時期的書法藝術(shù)有了很深的思想認識和技法的掌握;北魏的自由無極、橫闊霸氣在我心中打下極深的烙印,在我靈魂的殿堂樹起了至高的風標;這是我藝術(shù)基石,我對中國文化、中國藝術(shù)的景仰與膜拜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的;這也就是我這個人自由坦蕩、隨心所欲性情因由跟隨老師十幾,先生的謙和敦樸我沒得到,我依然天馬行空我學藝術(shù)格言:“寫一張再畫一張,大不了多撕一張”學畫體會是做畫要膽子大,心容萬物,你膽子不大,難得奇勝也!我膽子大也許與沒受美院的教育有關(guān),有人講:“天才是自學成才,進美院是埋沒天才”有其中道道買書讀書是我多來一直堅持的愛上寫詩有可能是楠溪江母親河給我靈氣,使我愛寫詩“幾碟小菜酒數(shù)杯,獨守案圖孤燈陪”,這是我的孤獨,那,我獨自一人在西安過“一燈傳歲月,夜染鬢發(fā)蒼十寒窗苦,筆墨欲登堂”這是我的藝術(shù)理想我把自己的漂流、坎坷經(jīng)歷和自己走過的喜怒哀樂記在詩稿中大翁的我是“道”中大翁,是“道”上大翁,畫之大者大道之翁也記者:在我與你幾次接觸之中,感覺你是一個很有個性的藝術(shù)家,其中你的一些言談你曾在不同場合主張畫家不要賣畫我想問畫家不賣畫賣什么?換句話說,大翁不賣畫賣什么?據(jù)傳,你來景德鎮(zhèn),已經(jīng)砸了好幾個幾十萬大翁:面對中國當代繪畫的虛假繁榮,無大師,而且也沒有產(chǎn)生大師的跡象,庸俗作品充塞市場,很多畫家、理論家在思考、在探索、在分析,目前呼聲最高的是:畫家不應該賣畫,賣畫毀了畫家的前途我也不主張畫家賣畫大翁不賣畫,那大翁賣什么?這個問題問得好作為人,就要生存,而生存就離不開錢,畫家也同樣如此古今中外,畫家賣畫比比皆是“揚州八怪”賣畫,唐伯虎、沈周賣畫,齊白石、吳昌碩賣畫,歐洲那些繪畫大師也賣畫,他們賣畫,他們不都成為了大師嗎?是的,但細觀他們流傳下來的作品,那都是珍品,每一幅畫都反映了他們的價值,而且價值在畫外與當今市場上賣畫的畫家相比,他們不是為賣畫而畫,而是為藝術(shù)而畫在當今經(jīng)濟發(fā)達、平安和諧的社會里,追求精神文明越來越被人們所關(guān)注可能“錢是紙”,此語一般人都會與人民幣聯(lián)系在一起,好像是對人民幣的不尊重,其實非也我只是對專業(yè)書畫談一點自己的想法對一些不認真對待書畫藝術(shù)的書畫人士來講也不為過,比如說客人花大錢買一幅書畫作品與作品身的價值不等值時為什么說洛陽紙貴,作為一代畫家要負起社會責任心,一幅作品方可流傳百世,不能只被眼前的金錢所迷惑,成為印鈔機。
幾十前與中國文物鑒定大師、“國眼”徐幫達先生一起交談,當時我組織了王鐸書法真跡展,邀請徐老來參加,晚宴間,徐老講了一句話使我終身難忘,他說:越研究中國文化越深的人,越覺得社會責任大,擔子就越重,膽子卻越來越小,也不輕易給人留作品作為一位專業(yè)書畫藝術(shù)家,應該“愛紙如命”,人生不是為了金錢而活,應該以歷史責任感而生存正如傳言,我來景德鎮(zhèn)的確投進了好幾個幾十萬元,我想這叫先施肥,后收獲吧
陶瓷藝術(shù)分類很多,下面是其他類別的陶瓷藝術(sh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