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明園畫家村的經歷成為了鄭云一的一段記憶,那段記憶依舊很熱血,那里的輕人個性張揚,渴望著從繪畫中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關于名利的虛榮相比圓明園畫家村,后來的宋莊和798的藝術已經不那么純粹,商業(yè)氣息更加濃郁,不過藝術交流的氛圍也很好c刊記者李廣明文/圖鄭云一現在生活得很愜意,甚至有些寫意,他說他現在追求的是自然,不去苛求什么,只關注自己的生活狀態(tài),過得更簡單一些在離203路公交車終點不遠的工作室里,鄭云一邊對著瓶子小口呷著啤酒,邊作畫,在他的腳邊并排擺著三四個空酒瓶鄭云一每天要喝十幾瓶啤酒,喝酒不需要下酒菜,他說喝酒只是為了緩解皮膚饑渴,咽喉需要啤酒過濾。
不知道他這種奇怪的生活方式,是不是和他的北漂經歷有關安徽祁門人鄭云一去了北京圓明園畫家村,獨自租了一間房子,這間房即是起居室也是創(chuàng)作室當時在圓明園畫家村,像他一樣的自由藝術家有100多人,來自全國各地,圓明園畫家村也是中國最早的藝術聚集地,宋莊和798的形成時間表都要往后推北漂藝術家鄭云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小房子里畫畫,他畫故鄉(xiāng),畫黃山的民居油畫,他努力地回憶著故鄉(xiāng)的音容笑貌,然后把這些搬到畫布上其實不只鄭云一,在圓明園畫家村的很多藝術家的畫筆下,展現的都是他們的故鄉(xiāng),就算是在村里的德國畫家,畫的也是西歐的小鎮(zhèn)。
在畫家村也有中國最前衛(wèi)的題材,許多藝術家們會畫政治波普藝術,這樣的題材很受老外們歡迎,北京的外國使館工作人員經常會去畫家村淘寶北漂的藝術家們從不考慮市場,大家都很純粹地以藝術為上鄭云一說,每周畫家村里都會有很多小圈子的聚會,剛開始大家只喝酒談藝術創(chuàng)作,進行學術性的討論熟識后便會談生活談理想,“那種理想太神圣了,是用生命支撐的東西,是對生命的負責,大家都在用信仰來作畫。
”圓明園畫家村的藝術家很熱血但同樣畫家們也大都很貧困,有些時候有了上頓沒下頓,誰的畫賣出去了,就會有不少人到他那去蹭飯鄭云一的畫也能賣出一些,但所得僅夠生存,畫油畫很費錢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靠畫畫賺了錢,這些賺了錢的畫家會搬出畫家村,出去就住賓館,沒出來的畫家繼續(xù)在畫家村堅守著理想因為生活的壓力和題材的問題,到,圓明園畫家村的畫家開始陸續(xù)離開,有的去了宋莊,有的則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鄭云一也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離開,結束了自己的北漂生活鄭云一回到了家鄉(xiāng),他在安徽宏村開了一間畫廊,鄭云一說從那時起,他開始考慮生存,他的藝術和商業(yè)在靠近在宏村的日子,鄭云一的軌跡開始轉折,有時他會出門寫生,有時會為游客畫速寫,這樣的生活輕松愜意鄭云一的畫很好賣,生活無憂在宏村,鄭云一結識了陶藝大師李菊生和龔保家,,在龔保家的建議下,鄭云一來到了景德鎮(zhèn),從那時起開始接觸陶藝,從此便與瓷器結緣,一直到現在圓明園畫家村的經歷成為了鄭云一的一段記憶,那段記憶依舊很熱血,那里的輕人個性張揚,渴望著從繪畫中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關于名利的虛榮相比圓明園畫家村,后來的宋莊和798的藝術已經不那么純粹,商業(yè)氣息更加濃郁,不過藝術交流的氛圍也很好40歲的鄭云一心態(tài)早已歸于平靜,他說,他現在就像農民一樣,用畫筆耕地